雨翊凌澜

租房贝克街的霍格沃茨毕业生兼使用涂抹血液锭剂炼金子弹的荣耀玩家其实是一条文鳐鱼𓆡𓆝𓆟𓆜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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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路ABO】结尽同心(第二片鳞【下】)

     “师兄你来了,咱们去哪里继续讲昨天的事?”依然是平静的情绪,平静的语气,平静得让楚子航有些焦躁。

    路明非平静的情绪就仿佛一潭死水,让楚子航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都几乎感觉不到独属于标记后的AO那样的联接。

    “去排练室?”无论如何教学楼是不行的,排练室的话基本也没什么人去,说话应该还算安全。

    “不行,”没想到路明非直接否决了他的提议,“虽然我的琴不是斯特迪瓦里和瓜内里那样的天价珍品,但也是在克雷莫纳定做的演出琴,可不能让你毁了。”

    “毁了?”楚子航为他这句话的语气和内容皱眉。

    “第一次血统觉醒的时候什么都可能出现,我听说过有毁了一整个街区的。”路明非看了他一眼。他承认自己有点危言耸听,因为他说的毁了一整个街区的人是上杉越,日本蛇岐八家当之无愧的皇,而楚子航的血统显然是不如他的。

    ——不过上杉越和楚子航的母亲都是普通人,他们的父亲究竟能有多强,真的让他相当好奇。属于龙类的好战基因在隐隐躁动,路明非皱眉,在内心念着“死者为大”,起身拿包出门的动作一气呵成,站在那里等着楚子航。

    “师兄,钥匙。”

    楚子航沉默着锁好教室的前后门,把钥匙交到了路明非手上。路明非把那串钥匙放进口袋,立刻转身带路。

    之前两人一起的时候虽然沉默,但一般情况下都是路明非先找话题开口,气氛也不会太闷。路明非在楚子航面前的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地说些白烂话,有什么心情也会跟他稍微分享,恍惚间还是那个废柴师弟的样子,但现在他一沉默就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僵硬。

    楚子航跟着他出了校门七拐八绕,在他从来不曾涉足过的矮小陋巷里熟练穿行,直到来到城市阴影下的一座小楼前。

    “我搬出来住了,租的是阁楼,上面其实还是挺干净的。”路明非看着楚子航皱眉扫视了一圈周围黑暗肮脏堪比下水道的环境,对自己所处的环境似乎是有些不满,不由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师兄现在还是会喜怒形于色的小孩子啊。转念一想,自己一个老妖怪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你搬出来住了?”楚子航听完他的话之后就没再纠结周围环境,转头紧盯着他看,“你还没有成年,你叔叔婶婶能同意?还有你父母怎么说,租房合同是谁给你签的?你有钱吗……还是说你住这里就是因为——”

    “师兄你想太多了,没想到你居然知道这些,”路明非打断了他,“我有我的办法,钱也不是问题,未成年人虽然不能办卡但存折还是有的。上楼吧,光线不好,小心脚下。”

    楼梯里阴暗窄小,两人都集中注意力踩着脚下只够放开半只脚的阶梯,曲曲折折爬向顶层阁楼,没再说话。

    事实上这个阁楼之前一直都没人住,或者说一直都是他在住,他的主人和周围的住户都被轻度地洗了脑——耶梦加得从卵里出来后都能给自己搞到一间像样的公寓,以路明非的能力当然更不在话下,不过为了躲避卡塞尔学院的目光,他现在还不能明目张胆地做这些。说是搬出来了也只是骗别人的说法,他早就在这个阁楼里度过了三年的周末和假期,实际上——

    “你从哪儿回来的弄成这样!?怎么是个男Omega!这么些年白养了,到时候要嫁出去而且一到发情期事情那么多!抑制剂还有贴片那些都是要钱的啊!这是什么……有人咬痕标记了你?!谁?!!!……不说?不说是吧?果然是天生的婊子不要脸,你那么袒护的能是什么好人!我跟你说路明非你今天必须得跟我说清楚……好,你搬出去,你搬出去就别再回来,带着你的那些钱滚!”

    路明非知道婶婶是在说气话,没了路麟城和乔薇尼寄来的抚养费,路鸣泽能否继续在仕兰中学读书都是个问题,所以婶婶是一定会后悔的……但他所做的只是挑了挑眉,回到他跟路鸣泽共同的屋子里,把自己的东西打了个包,又去叔叔婶婶屋里拿出了自己和父母的户口本,说了句“告辞”就走得头也不回。提着行李出小区的时候他跟遇到的几个人说了一声,大意就是他性别终于分化了,成了Omega,婶婶觉得他再在家里住不合适,正好也要考高中了该自立了,以后去老城区那边自己租房住——倒不是说他想赚取那点同情,而是这至少确保了卡塞尔那边的人得知这个消息,把汇款转到他自己的存折上来。

    快到楼顶的时候,楚子航才说道,“我小的时候住的地方也不是特别好,这些我还是知道的。”

    路明非先爬到了顶层,闻言顿了顿却没说什么,只是掏出钥匙开门,之后才把楚子航让了进去,递给了他一双拖鞋。

    入门看到的,是一个客厅与餐厅的结合体,“餐厅”外面是一个大大的朝南的阳台,本以为昨晚才搬进来的话路明非可能没什么时间收拾,做好面对一个垃圾场的心理准备后,楚子航换上鞋走入房间中央后,发现其实屋子已经整理得干净整洁,跟楼道里的阴暗完全是两个世界。这栋小阁楼东边就是客厅,西边有三个房间,分别是厨房、浴室和卧室。靠西南角上的是卧室,开着门能看到那是典型的阁楼屋顶:床的这一头还是能坐直身体的,房间吊顶倾斜到床脚的时候却只够人伸直了腿平躺。

    粗略看去,那些桌椅家具都是结实耐用的拼接物,但很快楚子航就发觉了整个屋子都是统一的风格,不是什么欧式也不是简约,没有其他多余的装饰,但说是极简主义又有些其他元素:他已经看出了所有家具拼接都是使用的榫卯结构,没有用到一颗钉子。这算是路明非的个人审美么?楚子航默默记在了心里。

    路明非进屋后就径直去放下了书包,任由楚子航看,也没带他各个屋子参观一下,随意指了一指那个没有扶手的沙发的方向:“师兄你先坐,我去烧壶水给你冲杯咖啡。”

    这么说着,他却走进洗手间打开了浴缸上方的水龙头,之后才转身去厨房烧水,楚子航只能推断他等会是想泡个澡。Omega的第一次发情期虽然被咬痕标记抑制了,但有些不舒服是肯定的,想泡个澡洗干净无可厚非。而且路明非现在看起来就苍白疲惫得可怕,如果不是不放心他搬出来住,楚子航其实是想把那个关于“龙族”的话题推迟两天的。出于担心,他有些想陪着路明非泡澡——字面意义上的——不过思绪只是在这里稍稍一停就转移开了。

    毕竟能知道更多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对他的诱惑也足够大。

    水很快就烧好了,路明非把浴缸的水龙头停掉一会之后给楚子航端出了一杯咖啡,但楚子航发现他自己喝的是冲泡的茶叶。

    “红茶养胃,我又碰巧比较喜欢。”路明非看他注意到了,开口解释了一下,“我知道师兄你习惯和咖啡提神,等会要耗费的精力可不是一点点。”

    楚子航点点头,一言不发喝着咖啡。这个房间看上去很整洁,却意外地很有生活的气息,属于路明非的痕迹随处可见——书桌上摆着的电脑,角落的小提琴盒,厨房泡着的碗碟,还有卧室里只是展平而非叠起来的被子。这是他第一次在这样的环境中喝咖啡,却发现自己的心情变得比这一整天来都好了许多,情绪里像是有一种类似骄傲的感觉:很明显在这个地方路明非可以完全放松,而他是路明非第一个带回自己“安全港”的其他人。

    但咖啡喝完后,这一点点好心情也被其他东西替代了。路明非像是怕他受惊一样相当缓慢地伸出一只手,凑近楚子航的领口,把衬衫扣子打开了三颗,拉开来褪到了他肩胛处。

    理智告诉他这是路明非、而本能告诉他这是自己的Omega在凑近,楚子航随他摆弄着,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但接着他在路明非举到侧面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肩胛处那个浅红色的印记,像是胎记。不痛不痒,像是一棵半朽的树。

    “这是什么?我没……”

    他确定自己小时候并没有这个印记,这个胎记难道是……?

    “它是一个证明,”路明非放下镜子,半朽的世界之树,这是卡塞尔的校徽。“它会从你的皮肤里慢慢浮现变成暗红色,这说明了你以后还有再次进入那扇门的资格。这样也好,今天能帮我省点力气。”

    “门?……省点力气?”

    “就像那个路牌一样,门只是广义上的一个说法,日本现在还有‘结界’这种定义,也是差不多的概念。放一个人进门是需要一定代价的,我今天状态还不太好,正好他帮我给了你印记,不用我费事了。跟我来。”路明非站了起来,接过楚子航手里的杯子跟自己的一起扔进厨房,然后带着楚子航进了浴室。

    “不算是第一课的第一课,”路明非在浴缸前站定,看向楚子航,“想要进一个尼伯龙根——就是瓦格纳的歌剧里那个词——需要介质和界面,而那个介质和界面通常由水元素组成。比如台风暴雨。”

    是的,昨天那场雨仿佛是天河倒灌,就像是逃不掉的暴雨的牢笼。

    而楚子航也并不想逃走,只有再度找到那个雨夜,找出那件事后面隐藏的一切,他才能真正知道那个男人的生死,这对他而言太重要了。

    “要怎么做?”楚子航问。

    “全身放松,什么也别想,让自己沉下去再浮起来。”路明非说完之后就穿着衣服躺进了满满都是凉水的浴缸里——为了限制开门条件,也为了防止有人在用他的浴缸时误入,只有当浴缸里盛满了一池凉水时,完全地没入其中才能打开那个尼伯龙根。

    楚子航看着路明非平躺在浴缸里闭着眼,任由水没过口鼻,表情平静没有一丝反应,像是完全没有在水中的不适感,两人联接中的那一端也什么情绪都没传来,自己却有些不安:这种平静安详的样子,仿佛是一个在自家浴缸里自杀的溺亡人一般。

    下一秒异变突起,他亲眼看着路明非的身体由下而上逐渐消失成青灰色的水纹又渐渐透明,虽然是渐进的过程但其实很快,眨眼之间整个人就在他眼前不见了,只余下全无波澜的清澈水体。

    慌乱的情绪抑制不住地泛起,前一天刚刚经历了失去、在那之后被他强压下去的恐惧现在以更盛大的灭顶之势扑过来淹没了五感——但联接另一端突然传来了安抚的感觉。

    这是一天多以来路明非展示给他的最强烈的情绪,通过AO之间还不很牢固的联接稳定而有力地传过来,宁静,安抚,慰藉,保护,种种复杂清晰的感情源源不断地包围着他,直到他保持着一种眩晕感也躺进了浴缸,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再度浮出水面,那种感觉才消失。

    他睁开眼,看见一片灰蒙蒙的天空,半暗半明的光中,是路明非俯下来的脸。

    “快起来吧,”路明非把他拉了起来,“这里的水是没有浮力的,再等会你就要回去了。”

    这是他今天跟楚子航的第一次肢体接触,只是因为刚才楚子航的慌乱恐惧让他又一次悸动了一下,抓住楚子航的手腕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放松了心软了,却也知道自己现在立刻放手的话除了让楚子航摔回水里去或是让自己难堪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用处。于是他很快地伸手把楚子航双臂交叉一剪握住他手腕,弯腰弓身后退的同时双手一提一转,让楚子航成功翻了个身坐到了古铜色的岸上。

    说是岸上,却有种奇怪的质感,放眼望去这是一片很大的空间,空旷无边,视线延伸点的地平线上似乎有苍白的城市。

    “欢迎来到死人之国,师兄。”路明非看他眼底神色先是惊讶然后转为疑虑,于是开口解释,“这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那些影子。”

    欢迎来到尼德霍格的尼伯龙根。

    “我不担心你会把我带给奥丁,”楚子航缓缓摇头,“这是什么地方?”

    “我说了,死亡之国,就是传说中和我们的世界并存的一个世界,是另一种概念的世界,是死去的物质堆积的地方。”路明非转过身看向天空,“这里的地面是由死去的金属构成的,天空是由死去的空气构成的,城市是由从古到今所有生物的骨骼构成的……这里没有白天和黑夜,每一丝灰尘在我们的——你们的世界里都价值连城,这是个神话维度,跟你们现在有的世界并存,只有少数的接口可以到达。这里是炼金术师的天堂,在人类几千年历史里,炼金术士们为了找到这里用尽了一切办法。”

    “但它跟你家浴缸是连着的?”楚子航敏锐地问。他注意到了路明非的那个停顿,“你们的世界”这种称呼的更改让他有些不安。

    “它是我的,或者说,通向它的路是由我掌管的。如果你想知道细节,以后可以问我炼金术方面的东西。”路明非回答,“我想在自己家浴缸里开一条路过来就能来,我想在校长室里面那个浴缸里开一条路,照样能过来。”这是黑王尼德霍格的权能。

    楚子航看着身边男孩高傲自信的样子,轻轻点头保持沉默。

    路明非也是习惯了他不说话,自顾自说了下去。

     “根据北欧神话《老爱答经》的记叙,黑色的龙守在‘世界之树’ 依格德拉修通往‘死人之国’的树枝旁,他是死人之国的看门人。而在诸神的黄昏到来之际,这条龙会把世界之树的树根咬断,大海被破开,由死人指甲组成的大船从海中升起,它来自死人之国,船上站满了亡灵。他们是死人之国派出向生人挑战的军队。在这些故事里,奥丁都是正义的神,而黑龙尼德霍格属于邪恶阵营。”

    路明非看了看周围,突然问:“师兄你渴不渴?”

    楚子航正在思索着自己看到过的各种版本的北欧神话,听到这话一愣,“不,刚喝过咖啡。”他老实回答。

    “可是我说了这么多有些渴了,”路明非皱眉,“而且一直站着也不舒服。我带你去那个地方吧……这么久没回来了,不知道还干净不干净。”

    他点亮了黄金瞳,凝视着虚空深处,但在他背后的楚子航只是觉得眼前一花,周围的风景就变了个样子。

    恢宏的宫殿和宽阔的神殿在他眼前展开,仿佛是神的光辉从天空中倾泻而下,照亮整个世界。那些建筑轻盈又庄严,城市规划整齐却不枯燥,从高处看去仿佛流动着和谐的韵律,城市中央有一根擎天的柱子,远远得看不清材料,但能够看出是某种类似铜的金属,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恢宏浩瀚,气势磅礴,直冲云天的姿态让人联想起那座巴比伦塔,却比之更加骄傲更加美丽庄严。

    “进去吧,”路明非在他身旁说道,“只不过是座空城罢了。以后会有时间了解的。”

    楚子航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能够俯瞰这一切,正是因为他们身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宫殿里,站在这个城市的制高点上。环顾一圈后他发现这座宫殿与下方的宫殿和神殿形成了一个大致的三角形,但它看起来建筑等级是最高的,也显然是最大的,是这个建筑群的主殿,这让人无法不联想起基督教传说中的撒拉弗宫殿和“三位一体”,而那种屋顶与形制决定建筑等级高低的方式又像极了中国传统古建筑的规制——楚子航曾翻阅过清代两百年间那个传奇建筑世家“样式雷”的相关资料,不由得此刻多看了几眼。

    “不要乱看,你现在血统还不稳定,容易出危险。”路明非伸手搭住楚子航的手臂又迅速收回,“先让我们完成仪式。”

    他带着楚子航进了宫殿门后转弯,完全没有向正殿最深处的座位看一眼的打算,而是带着他一路走到了一个水池旁。路明非站住了,一直跟他并排行走的楚子航也站住了。

    “这里够宽敞了。”路明非往四下里看了看。这是一个很大的庭院,没有什么花草植被,只听到水的声音在回荡,在楚子航打量四周的时间里路明非站到了水池边,他身边和身后都是装饰精美的长廊,每一块雕绘都是稀世珍品,但路明非像是对周围的环境完全无所谓,楚子航也就只好什么都不说。

    “本来应该先给你讲讲龙族的事情的,但是我能感觉到你身上的元素不太稳定,,大概是因为血统召唤,所以我们还是先把仪式做完吧……不是‘封神之路’,只是他们所说的‘秘仪咒文’而已,放心。”路明非说。

    楚子航很想问他说的“封神之路”和“秘仪咒文”是什么,但看起来与今天的事情无关,他就暂且压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下面我要说一句话,你之前听到过这种语言,但这句话不同,有能力听到的人中有些可能看见一些画面,有些可能听见奇怪的声音,有些人会不由自主地痛哭流涕或是想起人生中最痛苦的记忆……准备好了吗?”

    他的双眼直视楚子航的瞳仁,看到了里面残留的恐惧以及伴随着的坚定。

    不需要楚子航再说什么,路明非对自己点了点头,伸手按住了楚子航的肩膀,张开了口。

    一串从未听过的浑浊嘶哑的卷舌音从路明非的嘴里迸发出来。这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发音方式,那古老的句子带着君王般的威严,仿佛教堂的钟鸣一般。楚子航一惊,意识里一片漆黑,仿佛天崩地裂般的一声巨响,整个宫殿都好像在摇晃,仿佛那句话是魔咒,唤醒了沉睡在黑暗里的君王。

    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里,隐约有一双末世般的黄金瞳缓缓张开。

    奇迹般地,楚子航听懂了那句话的意思:

    “赞颂我王的苏醒,毁灭即是新生。”

    昨夜的雨仿佛又包裹住了他,层层叠叠的水幕压迫得他透不过气,一切都模糊着,但那雨夜的气息如此鲜明,只过了一天他当然不会忘记……过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没有面孔的黑影,八蹄的斯莱布尼尔,独眼的奥丁,高举的冈尼尔,迈巴赫刺眼的前灯,还有侵入骨髓般冰冷的,刺骨的雨……

    能把这雨蒸干的……只有极致的火!……君王的怒火——

   ——君焰!

—————————我是作者有(you)话(pi)要(yao)说(fang)的分割线——————

6000+跟【上】加起来好歹达成了一章10000+的承诺。。。【然而你隔了多久啊魂淡

明非的师兄养成开始了哟~下一章就会让夏弥出场打酱油,然后就要让师兄上学去了,再之后才能进入正文……好心塞啊这样下去何时能完结救命。。。

好吧,我承认最近演出多考试月很忙又有点不在状态,乾坤内外·逆鳞那篇还好,这一篇可能是因为经历过太多心塞的事,写起来总是不顺手,有点点难产……不过既然开了坑就是责任,会努力一直填下去不会弃的(ง •̀_•́)ง

饿死爹了,去吃午饭……午安。

暗搓搓打个小广告→楚路AS撒糖洞,洞主……是我,群号467015040,开屏触飞,可以近距离围(催)观(更)各种写手画手主催等等,遇见各种读者和脑洞,并且有非常之大的机会抱(拷)大(问)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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